世卫组织埃博拉疫情被控制之前两万人将受感染(2)

http://www.69jk.cn 2014年09月05日 来源:不详

  夏天的魂灵

  去世的论文共同作者中有3名护士。其中,玛布露·芳妮是凯内马公立医院首席护士,还是一名助产士。自1989年起便开始在拉沙热病房工作,有30多年的拉沙热病工作经验。最初,她在塞拉利昂塞布韦马的尼克松纪念卫理会医院工作,并参与了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拉沙热病研究试验。

  她曾经感染拉沙热病,经过数个月的治疗后恢复。7月,在照顾一名感染埃博拉病毒的孕妇同事时,她被感染,于数天后去世。

  与玛布露共同照顾这位同事的爱丽丝·克沃玛亦被感染,她在拉沙热病房担任护士6年多。

  在脸书的个人主页上,玛布露只留下了一张照片。照片里她穿着白衣花裙,眯着眼睛,微笑着,露出了洁白的牙齿。

  另一位护士,亚力克斯·莫伊博,同样在照顾同事时被传染。她在拉沙热病毒护理上已有10年以上的经验。

  穆罕默德·富拉则是塞拉利昂东部理工学院的一名教师,并在拉沙热实验室做了6年兼职。他在此次论文的合作中担任化验员。他的一些亲属死于埃博拉病毒病,或许因此受到传染。

  这些医务工作者是在近7月内相继离世的。悲痛的是,无论是此前,或是之后,死亡并没有减少,他们的离开无疑重创了塞拉利昂的医护与研究工作。

  8月13日,塞拉利昂另一位著名医生默多非·科尔在无国界医生组织的一家埃博拉病毒治疗中心去世。他被认为是在首都弗里敦的康诺特医院救治病人时遭受感染。

  默多非有着25年以上的医疗经验,是塞拉利昂卫生部的高级医师。他的朋友乔纳森在当地的媒体上刊文纪念他:“他总是与公众和同事保持者友好的关系,对工作保持愉悦与热情,履行职责时有良好的心理素质。”

  “我们爱他,但上帝最爱他。”乔纳森说。

  疫情完全被控也许仍需数月

  论文的第一作者斯蒂芬·吉尔亲自抵达了塞拉利昂凯内马公立医院的实验室。他来自哈佛大学以及博德研究所。

  当他决定前往塞拉利昂的时候,前方是未知。“我会独自一人死在热带雨林中的某间隔离病房里吗?我只知道所有我能做的只是在诊断中保持信念,并祈祷最终的结果是阴性。”他在个人记录中写道。

  42岁的曹广是北京市安贞医院普外科的一名医生。2012年8月,曹广和安贞医院的18名队员作为中国援助几内亚医疗队的成员,在几内亚首都科纳克里的中几友好医院工作,为时两年。在微博上,他用“救命鼠cg”的昵称写下了近500条“援非日记”。

  2014年3月,曹广参与接诊了科纳克里首例埃博拉病毒感染者,医院内与这名病人有过接触的6名医生护士都不幸感染了病毒,包括曹广的战友。之后曹广也经历了21天的隔离期,幸运的是,他被确认没有感染埃博拉病毒。

  他是第一个接触埃博拉病毒感染者的中国医生,在描述当时的心情时,他说,“恐惧、祈祷、惦念、失望、感动……太多的情感融于其中”。

  在塞拉利昂-中国友好医院,同样有20余名中方医务人员在继续工作。该院副院长白兴锋称,曾有6名中国医生与1名中国护士接触过埃博拉病毒感染者。目前,他们均状况良好。

  8月上旬,中国疾控中心派出了9名公共卫生专家分3组前往几内亚、利比里亚、塞拉利昂3国支援抗击埃博拉疫情,对当地的防疫工作人员进行疫情控制培训。此外,援助了一些物资,包括3000套防护服。

  一名参与援助的专家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,在塞拉利昂,他观察到:“当地的医疗已经无法再发挥力量,必须靠WHO、国际红十字会、无国界卫生组织等的帮助进行疾病救助和疫情控制。”

  在许多前往塞拉利昂支援的专家的眼中,那里的一切都是陈旧的。长达10多年的内战,以及数年的疫情与如今的埃博拉病毒病疫情之后,这个国家恢复缓慢。

  联合国的最新官方通报称,当前的西非埃博拉疫情,是这种病在近40年的历史中程度最严重、规模最大和情况最复杂的一次爆发,即使是那些在1970年代和1995年参与过应对埃博拉疫情的医务工作者,也未曾见过。

  安德森称,接下来,这些研究机构将与埃博拉疫情严重的国家合作,包括几内亚和利比里亚,“研究那里的病毒,我们将继续研发诊断,和其他机构合作,持续支持塞拉利昂的相关工作”。

  “遏制疫情需要进一步的支持、训练、基础设施和基金。我们的研究证实,疫情的蔓延主要是人际间的传播。因此,隔离患者是接下来需要加强的关键措施。未来,埃博拉病症初期的防治需要对本地科学家和医生进行更多培训。如果国内的病情可以准确快速地确定,那么疫情将会减弱。”安德森说,“遗憾的是,我们仍无法预测此轮爆发将持续至何时。疫情完全得到控制也许仍需要数个月的时间—但这只能依靠大规模的国际合作和援助。”

  与埃博拉的抗争仍在继续,正如有声音所说:“人类抵御埃博拉,靠的不是某几个人,而是靠每个人。”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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